■八大山人 花鸟 雅昌供图 “吾国最高美术属于画,画中最美之品为花鸟,山水次之,人物最卑。”1926年4月23日,徐悲鸿在一篇文章中这样论述花鸟画在中国美术史中的至高 地位。他进而表示:“也许因为中国得天独厚,有坚劲而纯洁的梅花、飘逸的兰草、幽秀的水仙……确实能表现中国艺人的独特品性、中国民族的特殊精神。”他指 出,中国花鸟画的脉络之繁盛、生命力之强,“尚未见何邦与颉颃者”。 从徐熙、黄荃,到赵佶、文同,再到青藤、白阳、八大,延至吴昌硕、齐白石、潘天寿,中国花鸟画的俊逸华章“真足沾溉百代”。 源于地理与历史因素,自近代以来,岭南花鸟画在古与今、东与西、南与北等坐标轴中映现着诸多碰撞与融合,形成了独特的线索与风采,也面临着自己的发展瓶 颈。广州画院原院长张绍城在收藏周刊发表的一篇名为《岭南花鸟画谁来扛大旗》的文章,在艺术界引发的讨论余音未了,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李一、广州美术学 院教授方楚雄又继续给予回应。说的都是岭南花鸟画的出路问题,但角度各有不同。 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郎绍君说:“我们需要花鸟画,尤其是有品位的花鸟画。”那么问题来了,何为“有品位”?值得深入探讨。 (收藏周刊编辑部) |